北顾

|醉里论道 醒时折花|
别曰我lofter啊!!!艹!!!

无效时光(上)【李承泽bg】

警告:

·有衍生

·ooc和bug归我

·不喜勿点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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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吱呀一声,被人推开,一男子着红衣落落踏进房内。


温姩坐在大红的喜床上盯着视线中仅有的手里的红帕子,轻轻地,深深地,吸了口气。


大概,是他的夫君,要走到她面前来了。


她紧张的攥了攥手里的帕子,盖头还没被挑起来,就听到了那人的声音,“久等了。”


“二殿下……折煞妾身了……”


眼前渐渐亮堂起来,入眼不再是熏得双眼刺痛的红色,而是,细眉,丹眼,薄唇。


李承泽似乎笑了笑,笑的温姩不知该说些什么,发钗上的流苏轻轻摇晃,末端的珍珠蹭过面颊,凉冰冰的,有些发痒。


直到门外的嬷嬷敲门,拿了红枣桂圆端来,温姩各吃了一颗,将核用喜帕包好了放到枕下。


舌尖上的甜涩还余留,她轻轻舔了舔唇,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喝的东西的味道,还带着丝丝苦味。


李承泽提了衣摆蹲下,覆上她的手,迎上她的眸子,瞧着这满屋炽炽煌煌,


“从今日起,你,便是我的妃了。”


 

-

 


温念看着吧台上煮咖啡的老板,警惕的攥紧了包里的防狼喷雾。


怎么避着雨就避进了人家店里了,温念心中骂自己不争气,看人家长得好就鬼迷心窍的跟着他进了店里。


这雨下的突然,从实习公司回来的温念被淋了个透彻,眼看着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,离学校又有一段距离,温念就近站到了一家甜品店的屋檐下打算等等再走。


然后,三言两语的,就被这家店的老板给忽悠进了店里。


温念又看了看那老板,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,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
“嘿!”那老板在她眼前晃了晃手,“喝点热咖啡暖暖。”


“哦,哦。”大抵是冒着热气的咖啡太有诱惑,温念松了防狼喷雾,双手捧着杯子盯着升腾起来的雾气。


“呐。”温念的视线里又递来一条毛巾,“擦擦吧,头发湿着容易头痛。”


胡楠看着一脸戒备的温念,撇了撇嘴,伸出手来,“我叫胡楠,营业执照在这摆着呢,我能是什么坏人啊,你一小姑娘大下雨天的,我好心请你来店里避避雨,你这什么眼神啊!”


温念看着他,心中却好像隐隐浮现出个什么名字来,像是被大雨冲刷的退了潮的礁石,黑夜里闪烁着月亮的微光。


“胡楠?”


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。


“那,你……认识一个叫俞浩飞的人吗?”

 


-

 


“阿嚏——”俞浩飞坐在二楼的包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


一旁的下人忙送来一杯热茶,“小少爷,怕是昨晚淋雨凉着了。”


俞浩飞接过茶喝了一口,没接他的话头,“哎,刚刚他们说,今儿唱什么啊?”


“游园惊梦。”那人拱了拱手。


“嗨,反正我也没听过。”俞浩飞揉了揉太阳穴,“你说这戏有什么好听的啊,咿咿呀呀的,真是奇了怪了,陈静非要塞我一张戏票让我来听戏。”


那服侍的人低着头,也不敢说些什么,生怕再惹了这俞小少爷生气,怕是自己的小命都堪忧。


帷幕缓缓拉开,胡琴声儿响起来,那人一个上步勾脚,踩着点子就来了。


“梦回”


这两字一出,博得个满堂喝彩。


“哟,您瞧她那神儿,活脱就是一杜丽娘呐!”


“可不是吗,这良辰美景,还真是奈何不了啊!”


俞浩飞打着哈欠放下了自己翘累了的腿,这才瞧上一眼那戏台子。


还有那戏台子上的人。


她踮脚,起了范儿,眼神迷离哀怨,痴缠不甘,还有那眼角赠给满座看客的几分戏谑,一排碎步走下来,不偏不倚。


俞浩飞撑着个下巴,看的昏昏欲睡,又被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惊醒。


“雨丝风片,烟波画船,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!”


那茶盏好端端的捏在俞浩飞手里,突然就摔了,滚烫的茶水从二楼流到一楼。


戏台子上的花旦闻声看去。


不远不近,将那纨绔子弟的眉眼都收进了眼底。


“知道名字吗?”


“回小少爷的话,姓闻,闻廿,闻老板。”

 


-

 


“以后的日子里我不会逼你,你我……”


“妾身懂了。”温姩撑着身子起来,打断了李承泽的话。


也不知这小姑娘将自己的话想的歪到了哪里,好像自己要薄情无义似的,李承泽坐在床边回眸,她只披了件绸缎袍子,白皙的肌肤衬着红色的锦缎,上面还有昨夜欢爱的印记,李承泽的喉结动了动。


倒也无妨,来日方长,他有的是时间,她总会记起来的。


“将这落红布送去吧。”李承泽站起身来唤人进来,墨绿的衣袍映着朝晖明亮让温姩看的有些眼晕,


“就说,


本王的新婚之夜,过得很好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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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要把这个很久之前的坑给填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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